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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炒股翻了10倍,除去还鼻涕虫的七万和三万利息,他现在有九十万了。其中八十万他又投入炒股了,手里面还剩十万存在他的小本本里。
池恩恩不知道他瞒着自己闷不做声的发了小财,见他那么说,只当他是存的压岁钱,没有再追问下去了。
毕竟,谁也想不到他才五岁胆子就那么大,眼光那么准,真的敢借钱炒股,还让他赚到了钱!
不得不说,遗传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霍易的动作迅速,他们没等多久,霍易就开车来了。
帮他们提着大包小包上了车,没回医院,直接把车子开到了厉北爵在霖市的豪宅区。
刷卡后,宾利驶进了紫荆园。
池恩恩已经好久没有回过这里了,再一次回来,她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以前一回紫荆园,她整颗心都压抑着,憋得厉害,只能靠强行忍耐才能和厉北爵和平相处下去。
现在,打开好久不见的门,看到里面熟悉的家具摆设,她有种久违的熟悉感。

那种感觉是舒服的,欣喜的。
再没有了当初的压抑。
明明是同一个地方,却因为对同一个人的感情变了,连感觉都变了。
池宝贝第一次来,左瞅瞅右看看,霍易领着他在房子里转悠。池恩恩则直奔厨房,放下自己买的菜,洗了个手,对外面的人叮嘱,“宝贝儿,跟霍叔叔看会儿电视,妈咪先忙,好不好?”
“好。”
池景宸清脆奶声响亮传来。
池恩恩扬起嘴角,一边哼着歌,一边准备起来。
厉北爵喜欢吃西餐,以前她都是做的家常菜,这一次她想尝试着做一顿西餐。
牛排配蔬菜沙拉外加一份罗宋汤。
她第一次做西餐,怕自己拿捏的不准。专门在手机上搜索了正宗牛排的做法,研究了一番,这才开始动工。
首先,要先拿刀背把牛肉断筋。
池恩恩按照上面写的步骤,仔细的用刀背敲击牛排肉,尽量做到力量不重不轻。
上面写了,力量太大会把牛肉敲软,导致肉质绵软。太轻则根本达不到效果,牛肉的肉筋还是连在一起,做出来的牛排太硬不容易切割。
敲击完后,她又在牛排上洒盐、黑胡椒粉、抹上油。放在了一旁腌制。
趁着牛排腌制的时间,她开始做别的菜。
等把所有菜的前期工作都做好了,她洗干净手,出去陪池宝贝看了会儿电视。
吃完午饭后,又打电话到蛋糕店预定了一个大蛋糕。
这才开始忙忙碌碌的布置起来。
生日一定要有蜡烛和气球,还需要鲜花点缀餐桌……
看起来都是一些琐碎的小事,做起来却格外花时间。
她忙完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八点了。
池景宸帮忙了一下午,肚子已经饿的咕噜噜叫了。池恩恩看了眼时间,说,“宝贝儿,妈咪先把那份做出来好不好?”
“不要,我要等着和们一起吃。”
池恩恩柔声哄他,“现在先吃点垫垫肚子,等会儿妈咪再给做蔬菜沙拉,还是可以和我们一起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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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跟我说说跟他的故事吧?或者跟我说说,他在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总觉得,跟他的故事不简单。”
宋谦对于靳司是格外好奇的,所以他想要多了解一些。
“……”
菲雪沉默了,只要一说起跟靳司的故事,她的心都会猛然抽一下的痛。
“没关系,不方便说我们就不说,我只是想多了解一点,可以把我当成倾诉对象,垃圾桶,随意吐槽。”
宋谦可能觉得自己冒失了,连忙解释道。
“他是一个恶魔,他真的很可怕,也很令人讨厌,他可以随意践踏一个人的真心,也可以随意毁灭一个人,他想要捏死一个人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他的目的性很强,很自私,除了自己的一己私利,从不顾别人的感受。总之,我很讨厌他,也很恨他。他跟我有着很多纠缠不清的关系……”
菲雪把复杂的事情通过简单的方式叙述出来了。
但是她只说给了宋谦事情的一半,另外一半她并没有开口说。
比如,即使靳司这么可恶,这么令人讨厌,可她的心还是很不争气的会受他的影响。
这个她是不会说的,不会对宋谦说,不会对靳司说,也不会跟任何一个人说。

她那么高傲,高傲到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知道她在犯贱。
“他这么令讨厌,可为什么不摆脱他?”
“以为我不想摆脱吗?我就是想啊,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如何摆脱他,他就像是一场做不完的梦魇。一直缠绕着我。”
菲雪说着说着,眼睛酸涩胀痛,好像有眼泪要溢出来。
她连忙从桌上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放心吧,有我在,我不会让他再伤害。”
宋谦伸出手耷拉在她肩膀上。
菲雪笑着摇了摇头,“没用的,他这样的人,就算他死,他也不会放开我。”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把他从身边踹开了,会感激我吗?”宋谦试探性的看着菲雪的眼睛问道。
菲雪诧异的瞪大眼眸,“怎么做?”
“这些别管,我要做的就是让开心让幸福,让接受我,我要给最幸福的生活,不再有烦恼,不再有伤害。”
宋谦不自觉的伸出手握住了菲雪冰凉的小手。
在身后憋了一肚子火气的靳司终于按捺不住了。
他站起身,把那只因为捏碎杯子弄出血的手放进兜里,然后转悠到宋谦和菲雪面前。
他高大的身子就像是一座大山黑压压的杵在他们面前,一句话没说,浑身散发着寒气。
菲雪抬起头,逆着水晶灯的灯光,看着面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这股气场很熟悉,好像是靳司?
不,他现在在家养伤呢,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宋谦这个时候也站起来,他从这股熟悉的气场中已经感应出来站在他们面前的人是谁?
“是……”
宋谦的话还没说完,靳司伸出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拽过菲雪的手腕,将她蛮横的扯到身后。
“干嘛?”
宋谦想要把菲雪拽回来。
靳司拿出另外一只手,一拳把他揍倒在沙发上。
宋谦捂着胸膛,疼的面部扭曲。
“……”
“靳司,别动他。”菲雪钻到靳司面前,张开手挡住了他。
他冲动起来的时候就想杀人。
“让开。”
靳司低吼道,看都没有看菲雪一眼。
刚才她在这个男人面前说他的那些坏话他可都记着,回去再跟她算账。
“我不让,能拿我怎么样,这里是慈善晚宴,不是胡闹的地方。”
菲雪仰起头,怒目而视,一点也不惧怕靳司。
宋谦缓和过来之后,从沙发上起身,捂着自己的胸口,“难怪菲雪会说这种人很讨厌,果然,一点素质都没有,空有一幅臭脾气,也难怪她不喜欢。”
难怪她……不喜欢。
宋谦的话彻底刺激到了靳司。
“喜欢不喜欢不关的屁事,以为她又会喜欢吗?”靳司冲到宋谦面前,双手揪住了他的衣领,目光里绽放着火焰。
“她现在不喜欢我,不代表将来不喜欢我,而,这种给她那么多伤害的人,是没资格说喜欢她呢,她也不会喜欢。”宋谦掰开靳司的手,用力整理了一下衣领。
发现他的衣领上都是血迹。
“呵呵,这就与无关了,不是喜欢她吗?那需要我告诉,我跟她上过多少次床吗?”靳司勾起唇角,邪肆一笑。
这句话让宋谦的脸瞬间煞白,也让菲雪愣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紫。
“这些我都管不着,我只在乎她的未来是不是喜欢我,是不是跟我在一起。”宋谦指着靳司的鼻子警告。
“那我要现在告诉,已经没有机会了吗?”
靳司说完,把菲雪扯进怀里,然后用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俯身封住了她的唇。
宋谦瞪大双眸,亲眼看着靳司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强吻了菲雪。
“唔……放开我。”菲雪被吻住之后,两只手抵在他胸膛前不停的捶打。
“嘶……”
靳司疼的哼了一声。
胸膛处的伤口是最重的,虽然裹着纱布,但被她这样用力一砸,不停的有鲜血渗出来。
他咬着唇,忍着痛,继续啃咬着她的唇。
只有这种办法,他才能在当场所有人的目光宣布怀里这个女人是他的。
是他的私有物,谁也别想占据。
宋谦亲眼看着靳司强吻菲雪,无论菲雪如何挣扎,他都不松口。
反而他还变本加厉的撬开了菲雪的唇。
这个霸道粗暴的吻弄的菲雪面红耳赤,无法呼吸。
过了好几分钟,靳司才松开了她的唇,并用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望着她。
菲雪用手抹了抹自己的唇,然后扬起巴掌,一巴掌扫在靳司的脸上。
清脆的一声响在宴会厅响起。
靳司用手轻轻抚上脸,那火辣辣的感觉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
无论他做多大的努力,这个女人就是恨他,恨他,恨他。
既然要恨,那就恨吧,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
伸出手拽过菲雪的手腕,强硬的拖着她往外走。
“放开我,要干嘛。”
菲雪踩着高跟鞋踉踉跄跄的跟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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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闭眼了一会儿,她突然想到点什么,立刻又使劲儿地睁开了眼睛,“那个……楚雨,刚才说‘那个东西已经是蠢蠢欲动了’,是哪个东西,什么东西啊?”
“自然是……我们的老冤家啊。”云水君楚雨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扬扬略一思索,立刻就连珠炮一般地说道:“……老冤家?说的是不是阴冥?!哦……对了,楚雨,阴冥竟然真的来到这个世界了。前段时间,我在莫家的时候,就在我现在这个身份的杀父仇人,我那个好二叔莫云生的身上发现了冥气。虽然,我让暖宝把那些冥气给净化了,可是,我还是非常担心。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阴冥这个坏东西藏在哪里,想要给我找什么样的麻烦。”
“……可不就是它么。不过,也不要太过担心。这次,有我陪在的身边,不管它想找什么样的麻烦,都有我帮。这次,我决不会再让独自一个人面对了。”楚雨叹息了一声,声音温柔又坚定地说道。
“嗯,我终于找到了。我们终于又可以并肩作战了。可是……我现在这副样子,就是废人一个,什么也做不了了……”扬扬眼睛亮亮地点了点头,不过,转瞬间,她眼睛里面的光又暗淡了下去。
楚雨温柔地轻轻摸着她的脸说道:“扬扬,别着急,我会尽快治好的……”
扬扬叹了口气,心情郁郁地闭上了眼睛。她现在这个样子,着急又有什么用呢?
与楚雨就说了这么一会儿话,她就已经感到非常疲惫了。她还能做什么?
云水君楚雨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扬扬的头,柔声安慰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快把调理好的。累了,就安心地睡一觉吧……”
养伤的日子很枯燥单调,但因为有这个变了模样的楚雨陪着,扬扬倒并没有感到日子有多难熬。
两个月后,在云水君楚雨的精心调理下,扬扬身体内断裂损伤的经脉骨肉开始一点点接续重塑。
三个月后,扬扬的身体各部开始能动了。
半年后,扬扬已经能够摇摇晃晃地走路了。
一年后,扬扬已经能重新开始修炼了。
由于,她原先的灵力已经全部枯竭,而她的经脉骨肉业已经重塑,所以,她便不再修炼灵力了,而是在云水君楚雨的指导下,全心全力地修炼那部配合着那种她神魂深处流出来的神秘的金色能量的功法口诀。
以前,因为她的身体里面既有灵力,又有这种神秘的金色的能量。而这部功法口诀,虽说是专门配套着她那些金色能量而来的。但是也能适用于灵力的修炼。
而且,因为她本身对这部功法掌握并不熟练,所以,在修炼运用中,对于这种相比于金色能量来说,能量等级更低等一些的灵力,她更能得心应手一些。
所以,她便自然而然地将这部功法当成了用来修炼灵力的功法,而放弃了对那种极难指挥得动的金色能量的修炼运用。
如今,她的体内已经没了灵力,她便只能修炼这种金色能量了。
虽然,修炼运用起来艰涩一些,困难一些,但有云水君楚雨指导着,慢慢地也就习惯适应了。
其实,说是修炼,不如说是使用、指挥、运用。因为,这种神秘能量并不像灵气一样,可以自由呼吸吞吐着从外界吸收过来,凝炼储存成灵力。
这种能量,除了她神魂深处流出来的那些外,能得到的途径只有两个。一个是她渡魂时,从被渡鬼魂的感恩之心而来。另一个是她平时助人为善时,产生的善力。
这两种说白了,其实都是同一种性质的功德之力。都不是外界所有的。都是她自己平时积累的。即便是像那天死战无风和王不为时,不得已启用那个血祭仪式从外界吸收而来的那些金色能量,那也是她以前积累下,散落在这个世间的。都是属于她的,都不是外界的。
她如今能修炼运用这个功法了,不过是把原本就属于她的东西,都收集起来使用罢了。
如果,她从此为恶。不再积累善力功德了,待她将她以前所积累的功德之力都吸收、收集完了,就再也没有了。她就会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再也不会有寸进了。
不过,这种可能是没有的。她即便不为善助人,但也决不会为恶害人。她从骨子里还是那个善良勇敢疾恶如仇的“小哪吒”。
平时,在修炼之余,百无聊赖之际,扬扬会把她之前买的那许多黑色的山岳暗纹的符纸拿出来,静静地模仿描画,以多画出一些合格的查验附身符为乐。
也不知道是她改修功德之力身体里里能量增强了的缘故,还是因为有楚雨陪着心情舒畅安闲的原因,亦或是熟能生巧的因由,时间一长,她不但能模仿出能量不逊于王不为所画的那种原符的查验附身符,还福至心灵地生出了灵感,竟然还想出了改进这种符的法子,最终实验出了那种隔开一段距离也能提示报警的符咒了。
扬扬开心得不得了。非常得意地向云水君楚雨显摆炫耀。
这位顶着云水君相貌的楚雨,冲着扬扬很温润的一笑,在例行公事般言不由衷地夸奖了几句后,似笑非笑地说道:“……其实啊,扬扬,这还真没什么可得意的。画符、制符什么的,对原本的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儿。那本来就是擅长的嘛。”
扬扬无语了片刻,撅着嘴不满地嗔道:“能不能不拿我原本就不记得的事来说啊?不能拿曾经我不记得的辉煌来否定现在的我的努力,好不好?改进这张符,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心思呢。就像,现在是很厉害,可是,想当初做楚雨的时候,那几手功夫,可还是我教的呢。”
云水君楚雨不禁温柔宠溺地笑了起来,“好好好,我万分郑重地向承认,对于现在的来说,能把这张符改进成这样,确实是非常非常地棒!我给点一百个赞,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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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雅歇了口气,把手里的铜盆拿下来,顺了顺唯一还干着的头发。这才指了指前面道:“行了,走吧。冤家,我这是上辈子欠了春妞的吧。”
可是想想,这话又好像有点道理。自己上辈子是杀手,手里的人命可不是一、两条了。也许,真的是欠了春妞的?
四平见柳雅往前走了,这才紧紧的跟上去,急得要命,恨不得一步就能够追上去。
再往前追了不远,就看到三个男人抓着春妞往前推搡、拖拉。春妞一边拧着身子不肯走,一边哭着、呜咽着,却仍然被拖着走。
山路狭窄,下过雨又满是泥泞。春妞偶尔一下被推倒了,在泥水里挣扎着又被拎起来往前走,都拖出了一条痕迹。
四平一见春妞受苦,急急地追上去,一下子就超过了柳雅冲到春妞的身边,把春妞抱住了。
那三个男人一见四平冲过来,有两个去拉四平,另一个还去拉春妞,试图将他们两个分开。结果,春妞哭的更厉害了,四平也是“啊啊啊”的叫着,死也不肯放手。
柳雅也就是在狗血的电视剧里见过这么惨烈的画面,就算她以前去杀人,也都是干净利落,尤其不会伤及家人和无辜。如今一见倒是真的心生震撼。可她又有些不明白,明明昨天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就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了?
那三个男人只顾着拉开四平和春妞,一时间也没有人注意到柳雅。毕竟柳雅现在身形瘦小,实在不怎么显眼。
看了一会儿,就听着其中年纪最大的那个男人对四平喊道:“傻小子,快放手。春妞这丫头和你不是一条心,你护着她也是养着个白眼狼,将来不会有好日子过,更别指望她给你生儿育女、养老送终了。”
四平当然是听不见,抱着春妞不放,拼命的点头像是求饶的样子。
春妞被四平抱着、护在怀里,挣扎间把嘴里的布扯掉了。这才开口喊道:“大哥,我春妞是真心和四平过日子的,你们不要把我送回去。大不了,我不要那五两银子了,让我留下吧。”
另一个扯着春妞的男人开口道:“谁信你啊,扯个谎就能跑的没影了,回来还不是又要钱?你说是回了娘家,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外面偷了汉子?要是以后常常这样,我家四平的脸往哪儿放呢?”
“不是的,三哥,我是真的回了娘家。我爹病的很重没钱治,我娘和我哥说你们还欠着我家的彩礼,再不给就要把我卖个村里的吴疯子。我不愿意,以死明志,都撞了头。你们看看我头上的伤,为啥还不信我啊。”春妞又是哭,又是叫的,脸都哭的紫青紫青的,额头的伤口淋了雨,也有些渗血了。
原来刚才说话的,是四平的大哥和三哥。那另一个还没说话的,应该就是四平的二哥了。
四平的大哥冷笑了一声,又道:“那不是正好,我们把你送回去,把我们李家的彩礼钱还回来,你爱卖给谁卖给谁去吧。我家四平是不会要你的,我们李家养不了你这样没心没肺的人。”
柳雅听了个大概,也算是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把头上遮雨的铜盆拿下来,在手里使劲儿的一敲。
铜盆一响,跟个小铜锣似的,顿时就吸引了那几个人的注意。
春妞也这才看到了柳雅,愣了愣,使劲儿的朝柳雅这边挪过来。一边哭着求道:“雅儿,四平真的把你找来了?求你给我作个证,我昨天是真的回了娘家。求你了,救救我吧。”
四平一直紧紧抱着春妞,见春妞往柳雅这边挪,也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猛地掰开抓住他的两个哥哥的手,抱着春妞也往柳雅这边挪。
四平的三个哥哥这才回过神来,又纷纷过来,拉扯四平、推搡春妞,试图将两个人再次分开。
柳雅皱了皱眉头,就知道四平的三个哥哥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不过也难怪,别说自己现在是十来岁的样貌、身形,就算自己是个成年人,也不过就是个小女人,那三个糙汉子还会在乎自己吗。
柳雅吸了口气,压下了不废话、直接杀人的心思,冲过来用手里的铜盆左一下、右一下、中间再一下,把四平的三个哥哥都打开了。
柳雅用的是巧劲儿,用铜盆的盆边敲在了他们几个的手背上。虽然没用大力气,可盆边砍在手背上也是极疼的。
四平的三个哥哥都是痛呼了一声,顿时放开手退了几步。可刚退开,又不约而同的往前拥了上来,把柳雅和四平、春妞围在了中间。
四平的大哥愤愤地道:“柳家二丫头,我们知道你手狠,打架在村里也是出了名的。不过这是我们李家的家务事,和你当初跟柳王氏打架一样,别人是管不着的。我们不和你个小姑娘计较,你也别来找麻烦。”
其实,四平大哥这句话说的没错。柳雅也知道这是李家的事,她也是不应该插手的。可毕竟四平来找自己了,春妞现在又哭的真心可怜,这件事她要是不管,由着四平的三个哥哥把春妞送回去,那春妞估计就真是死路一条了。
也不是为了做善事,就只为了春妞是柳雅这辈子第一个算得上的朋友,柳雅也决定管了。何况,她一不杀人、二不放火,就是帮春妞说句话而已,还算是讲理的。
柳雅便道:“三位大哥,昨天春妞偷偷跑回家确实不对。但是我可以作证,她没有乱跑,是真的回了娘家。她哥要把她嫁给疯子的时候,春妞一直念叨着四平的好,才撞了头的。你们家娶了春妞这样的媳妇,是四平的福气了。你们放开他们好好的过日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多好呢。又何必要棒打鸳鸯?”
四平的大哥道:“什么棒打鸳鸯。春妞昨天拿你做幌子,一早上诓了我媳妇跑了你也知道。跑了一天回来就跟我媳妇要钱,还哭哭啼啼的说什么没有活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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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如倩忌日过了没几天,姚振江就让人带话给顾春海,王美丽临时工的工作办下来了。
工作比较累也脏,但却是临时工里面工资最高的,等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去上班了。
王美丽一听,哪里管什么脏啊累的,只要能进厂就成,高兴的连带着对顾泠泠也和颜悦色起来。
“恭喜大伯母终于如愿以偿了。”顾泠泠笑眯眯的道,“以后就是工人了。”
这话是王美丽最爱听的,不由得看了顾泠泠一眼,觉得她今天怎么看怎么顺眼。
“妈,我要跟你一起去。”顾娟最见不得就是谁对顾泠泠好,挡在顾泠泠前面撅着嘴对王美丽道。
“等妈那边都安顿好了,妈就接你过去。”王美丽高兴的道。
顾泠泠嘴角冰冷一笑,一个临时工变压器厂是绝对不会给安排住宿的,王美丽这是打算要在外面租房子吗?
看了一眼堂屋里一直都没话的顾老太婆,顾泠泠屁股一扭,打算等一会去看看周老头他们。
趁着还有几天学校就要回复上课了,给周老头他们弄点咸菜过去。
菜是两老头挖的野菜,顾泠泠摸黑进了周老头的破庙。
“周爷爷,以后你们还是要再心一些。”顾泠泠想到刚才自己进来的时候那一闪而过的黑影,决定还是要提醒一下这两位老人。
“我会心的。”没想到这丫头眼睛这么亮,周老头笑着道。
“我听老村长找我爷爷聊天的时候,过些天村里可能要来几个知青,要是没地方住可能就要安排到你们这里了。”顾泠泠叹了一气。
要是再来人的话,她就不敢这样过来帮着周老头了。
就这钱老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就能保守秘密呢。
岂不知两人的话被外面的黑影给听了个明白。
“你以后能不来就别来了。”周老头道,“不过爷爷教你的那些东西,晚上一个人的时候要好好的记住了,这些千万不能忘记了。”
这可是他毕生的心血啊。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从这里走出去,如果走不出去的话,等将来,这心血也能传承下去。
“我知道的,爷爷。”顾泠泠献宝似得拿出一枚铜钱递给周老头,“这个是我前几天在村子外面的水渠里捡到的。”
神秘兮兮又带着点得意,让周老头忍不住的想要看看是什么。
“这……这难道是?”顾泠泠嘚瑟的点了点头,声且得意的道,“靖康通宝,我记得爷爷您过,这铜钱因为当时发行特别少,所以极为难得。”
这……这……
周老头激动抚摸着那枚铜钱,他没有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还能见到这玩意。
“这个你收好了,千万不能被被人给看见了。”周老头仔细的叮嘱丫头,“等以后吧,以后……”
以后怎么样?他其实心里也没底。
“周爷爷再忍忍,我前几天去同学家,听她爷爷,这日子用不了几年了。”顾泠泠声道,“她爷爷基地的大首长呢。”
前世,再过两年,这场运动就结束了。
顾泠泠怕自己没有服力,故意将刘亚婷的爷爷给拉了出来。
为的就是希望周老爷子能够心存斗志,能够坚持活下去。
“爷爷,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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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追她了,有没有意见,有意见先说。要现在没意见,老子追到一半突然跑来跟我抢,朋友就没得做了。”
司沉真不知道怎么说他这性格,够直爽。
那人等的不耐烦了,拍了下他下,催促道,“赶紧啊,还想个屁啊。要还喜欢就追,要不喜欢她了,老子喜欢,我要追。”
司沉无奈的抚额,“我都说了我有女朋友了,要追自己喜欢的人就追,不用问我。”
他话音刚落,肩膀就被锤了一拳。
“够兄弟!这个人情我记住了!有机会我会还。”那人笑颜如花,乐的那样子就像是已经把人追到手了一样。
包间里气氛很热闹,每个人都在聊自己的,吵吵嚷嚷的声音不小。所以基本上没有人听到了他们在说什么,都以为他是来找司沉灌酒而已。
就在这时,人群焦点中的焦点,安然突然看过来了,问,“们在那里嘀嘀咕咕什么呢,嘀咕了那么久。”
黄鑫给了司沉一个不要说的眼神,抬起头笑的爽朗的打哈哈,“没什么,我就是好久没看到他小子了,找他喝酒,结果他丫的不给面子,一点都不喝!。”
“我帮他喝吧。”谁也没想到,她会自然的伸出手帮司沉挡酒。
黄鑫本来脸上还挂着笑容,心情很好的样子。看到她这个表现,顿时有点笑不出来了,有点不满的说,“安然姐,干嘛要帮他喝,怎么不帮我喝。”
安然摇了摇头,一副看小朋友的样子,无奈的说,“他胃不好。”
“我胃也不好!”
“什么时候胃不好了,走走,去医院拍个胃镜来给我看看~”她这一笑,巧妙的把气氛拉了回来。
黄鑫本来蠕动了嘴巴想问她,要是他真的胃不好,她会不会像帮司沉那样也帮他挡酒。但是看到她如花的美颜,不知道为什么胸口涌起了一阵烦躁,突然觉得这个问题很没有意思。
他闷声说,“改天我拍给看。今天这杯我帮喝了,就别喝了。”
他说着,仰起头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豪放的喝完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闷闷的自己喝起来。
一边喝,一边时不时抬起头,用复杂的目光看看人群中最耀眼的安然,再皱起眉头看看司沉那边。
谁也没有太在乎这个小插曲。
因为今天晚上是女神的接风宴,所以主角肯定是安然。
虽然大家都很克制,尽量没玩的那么疯。但一来二去,她还是喝了不少酒,白皙的双颊在不知不觉中喝的泛起了迷人的绯红。
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毕竟这么久没有见了,大家都喝了不少,在场唯一没有喝酒的人就只有司沉一个人了。
酒足饭饱后,有些人吵着要去泡吧,有些吵着要唱歌走下一滩。
坐在安然旁边的女生则扫了一圈乱糟糟的人群,眼睛准确的落在了角落慵懒贵气的男人身上,“司沉,开车来的吧?安然姐喝多了,送她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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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会,看不进去,封染也就放弃了,干脆拿出手机玩。
封染先是习惯性的看下自己的微信,有没有要续单的金主。
才进去,封染就看到金主250发来的消息。
金主250:在吗?现在可以陪练吗?
封染:可以,一局50。
金主250:行。
封染:嗯。
金主250发来一个游戏邀请链接,封染毫不犹豫用微微信小号点了进去。
金主250的昵称很拉仇恨,叫“专业砍脆皮射手”,封染每次开他的账号,都要被对面的射手嘲讽,不过最后总被封染打脸,他的头像是时下一个很出名的拳王。
游戏进入匹配界面,匹配完成,开始选英雄。
专业砍脆皮射手选了个刺客,封染等所有队友都选完,自己选了个战士。
游戏加载完成进入英雄的出生点,游戏还没开始,对面的射手就在公平世界发了信息。
射手:对面那个刺客,单挑吧。
专业砍脆皮射手:怕你?
于是两人直奔中路开打。
封染正在打野,屏幕就跳出一条信息,first blood,然后我方就人头数多了个红1,显然是那个金主250死了。
金主250很顽强,死了一次,继续提着长枪直奔中路,然后又躺了。
每次皆是如此,跑着出去躺着回来,一连送了5次人头。
封染注意到,那货都是站撸,无走位,无闪现。
射手:就你这水平还专业砍脆皮射手,呵呵哒。
这是实力嘲讽了。
接下来,封染这边的刺客被对方射手追着满场跑。
敌方a:刺客技术这么垃圾,是妹子吧。
敌方b:对面别浪费时间了,投吧。
队友a:手残还玩刺客,垃圾。
队友b:大妹子能别送了吗,回家守塔。
队友c:出去集体投诉刺客。
在第6次倒下后,刺客终于认清了事实,没有继续往前冲,而是跟在队友a在上路清理兵线。
队友a:垃圾,滚,别吃我经济。
刺客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打字,可是等了许久也没有字发出来,继续提着自己的长枪去队友b的中路那。
队友b:找你男人去,别跟着我,影响我发育。
刺客又停了一下,似乎及其郁闷,然后提着长枪默默去打野猪。
队友c:别抢我野,能听懂人话?
封染是很宠金主的人,在她看来,谁给钱谁就是大爷。
自己大爷被人骂了,封染怒了,直接打下:跟着我。
队友a:早该了,妈的,最讨厌打排位还带妞的。
刺客停了一下,站在原地,似乎是想打字解释自己不是妹子,可是站了半天什么也没打,默默提着长枪跟在封染身后。
上中下三路和野区都被三人承包了,封染直接带着刺客去敌方反野。
封染反蓝怪,刺客在旁边默默砍野猪。
突然,一个红血条自草丛冒出,是敌方的射手。
砰,一个火球砸向刺客,刺客被眩晕,射手继续一个近距离炮轰,刺客被炸飞。
刺客晕乎乎站在原地,胡乱的按着技能,一套技能下来,部a空。
射手又是突突几个炮轰,刺客的血条直接见了底。
正在此时,封染的战士一跃而起对着射手脑袋就是一击,射手被击飞,趁着射手被击飞,封染又是一套技能下去,射手的血条没了大半,技能进入冷却时间,封染预判着射手的技能方向,然后两个走位躲开射手的技能。
等射手的技能进入冷却时间,封染的技能刚好冷却完成,封染再一套技能下来,直接把射手打了个残血。
“用一技能收割。”因为着急,封染直接说了出来,声音也没有刻意压低,是很明显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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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薛小姐?”沐安然诧异的开口,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碰上。
“上次时间太仓促了,这次我们好好认识一下。”薛慕容脸上挂着浅笑,伸出手,“我叫薛慕容,也可以叫我阿九。”
沐安然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却还是大大方方的伸出手,“我叫沐安然。”
薛慕容眼底有一抹诧异一闪而过,这个小姑娘到底挺得体的。
如果换做一般人,看到自己早就疯狂尖叫失态了。
“今天是来复诊的?”
沐安然摇头,脸上闪过失落:“我是来看我的哥哥的。”
“我也是过来看一个朋友的,他因为一个女人受了很重的伤。”薛慕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讳莫如深。
沐安然轻叹了一口气,“希望我们心中最重要的人都能够尽快好起来。”
薛慕容愣了一下,最重要的人?
从小到大她都以为那个男人会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直到另外一个他出现……
她扭头看向沐安然:这个小姑娘很年轻,就像是蓬勃的朝阳。就像是那天看到自己被那么多记者包围,如果换做其他人,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了吧?
但是她光凭着几句话就能把整个局势给扭转过来,甚至把那些记者唬的屁滚尿流。
她想到了几年前的自己。
薛慕容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时候,电话突然响起。
按下接听键,“薛小姐,聿先生已经提前办理出院手续了。”
“什么?”薛慕容俏脸骤变,“已经出院了?”
“是的,两天之前就离开了。”
“们医院怎么回事?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们就让他出院?我现在就去找们院长!”
说完这话,薛慕容铁色铁青的把电话给挂断了。
她扭头看了沐安然一眼。
沐安然笑道,“薛小姐有事就先去忙吧,我在这边陪陪我哥。”
“以后就叫我姐吧,我们交换一下电话,下次有机会请吃饭。”
两个人互留了电话之后,薛慕容重新将黑超戴上,气势汹汹地朝着院长办公室那边走了过去。
沐安然看了一下手里的号码,也没太放在心上。
毕竟像薛慕容这样的大明星赶通告应该忙的都四脚朝天了吧,怎么会真的有空跟自己吃去吃饭。
沐安然又在icu病房外面发了一阵呆,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离开了。
一个小时之后,她回到了北御景的别墅。
林妈一开门就看到提着满满一袋子食材的沐安然,她连忙接了过来,“夫人,想吃什么跟林妈说一声就行了,怎么还自己跑去超市呢?”
沐安然无奈的扶额:这个林妈啊,之前就说了让她叫自己的名字,她非不肯听,一定要叫夫人。
后来次数多了,她也就懒得去纠正了,反正林妈也不会听的:
“聿少他受伤了,我特意选了一点材料炖汤给他补补。”
林妈笑了笑,“先生会很高兴的。”
沐安然伸长脖子往书房的方向看了看,“他……在家么?”
“在呢,在书房待了一上午,已经来了几波人了。聿先生嫌烦,一个人在后花园晒太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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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浩宇趁着和苏承御一起出病房的机会,成功的又糊了苏承御后脑勺一巴掌。..cop> 苏长翊瞧见,只觉:“”
苏浩宇和苏承御走了,病房又静了下来,苏长翊头晕症状也慢慢缓解了不少。
只坐了一会,苏长翊就又躺下了,原主的记忆他已经部接收了,应该不会穿帮,现在他不由地又想到他媳妇和女儿。
他穿来是一个大集团总裁,也不知道他媳妇和女儿都穿成了什么样子,是不是也跟他一样的好命,他可不希望他媳妇和女儿吃任何苦头
苏长翊在这家医院病房,而苏长翊压根不知道,安静跟他同在一家医院,而且还同在一栋楼,只不过萧长翊在住院部11楼病房,而安静在住院部5楼一普通的单人病房。..cop> 此刻,安静正躺在病床上,浑身发疼,额头上绑着绷带,身上多处擦伤,都有些难起来。
安静也是魂穿,穿越到了一个跟林安静年轻时一模一样的人身上,问题这个身体也叫林安静。而她也不知道她之前那五十多岁的身体是死是活。
幸好她拥有这个身体以前的部记忆。..cop> 知道这是现代,知道她是穿回来了,也就知道这是她那特种兵身体死后的第五年的现代。
当然,她也知道这个身体才二十四。
这个林安静,苦命程度跟久平村那个林安静有的一拼:妈在她生下后不久就病死了,爸又娶了一个女人,后妈进门后不久生了个女儿,只比她小两岁。
爸脾气不好,动不动就对她家暴后妈恶毒,一心只有亲生女儿,处处欺负她不算,甚至还在她初二时,就以家里穷为由,怂恿她爸让她不要上学,然后,她就真的被她爸给勒令的辍学了,辍学后,她就在一些纺织厂里打工,打工的钱月月上交给她爸和后妈,自己一点私房钱都没有留,她爸和后妈还嫌弃她赚的不够多,反正就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妹妹虽然比她小两岁,但却从来不叫她做姐姐,还欺负她。
想到这,安静只能在心中叹一口气了:“又是一个软弱的。”

这个林安静是真的很软弱,任她爸她后妈渣妹怎么欺负她,她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安静睁开眼时,人已经在病房里,通过原主的记忆,她知道是原主的渣妹被人甩了,心里有气,回家的时候,正好碰到原主出门,就干脆奋力推原主一把出气,原主就这么被推的滚下楼梯。
原主是在被推进抢救室抢救的途中断气了的,然后,原主的身体就被安静占有了。
渣妹都没将原主送到医院,还是对门的邻居将原主送到了医院。
后来,渣妹、原主爸、原主后妈一起来了医院,见人没死,渣妹不用担任何责任,大家都大大松了一口气,随即,听护士让他们去交医药费,然后,三人就偷偷都溜了,一分钱都没给交。
现在,不管医院怎么给他们三个打电话,都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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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个人还在书房里讨论着这件事情的时候,门外却响起了一个声音,正是管家来了。
“老爷,夫人,请的工人已经到了……”管家没有进来,直接在门外这样说道。
听到这句话的叶诗音,这才想起来自己本来想开一个花店的。
所以特意在城里张贴了告示,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结果,实在是有一些让人意想不到。
听到这句话的叶诗音,这才连忙出来了,问道,“这些人现在在哪里?”
“回夫人的话,都在院子里等着夫人……”管家如实说道。
叶诗音很快就出去了,跟着管假一起来到了院子里。
这些人本来打算来京城谋生的,结果却没有接到一个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自然是很开心的。
“你们就是装修的吧……”叶诗音这才问了这么一句话。
众人不知道装修是什么意思,不过应该跟自己的职业都差不多吧。
于是忐忑的点了点头,等着叶诗音会有什么样的要求说出来。
等到叶诗音将图纸拿出来的时候,这些人才惊讶于叶诗音的才华。

因为这种装修风格,说不上来为什么不一样。
可是又莫名的和谐,整个风格跟京城里的金碧辉煌毫无相似之处。
这些人拿着图纸看了一下,这才有些不敢相信的开口问道,“这是夫人想出来的吗?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这,算是吧,可以按照这个风格装修吗?”叶诗音自然不可能告诉这些人,自己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图纸而已。
这些人听到这话以后,连忙点头说道,“肯定能装修的,如果夫人相信我们的话……”
“好,银钱的话,先付一半,等到装修完了,再付剩下的。”叶诗音思考了一下,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来。
听到这句话的众人都不敢相信,因为在这经常里从来都没有过这种事情。
“可以……”
等到这一切都事宜都已经商量好了以后,管家才把这些人给送走了。
刚才管家在院子里,自然也就听到了夫人说的一番话。
说真的,夫人这么做真的是太冒险了。
如果这些人拿着银子跑了,恐怕夫人是没有办法找到这些人的。
可是事到如今也就只能够相信夫人,没有看错人了。
等到花店装修好,已经是五天后的事情了。
花店跟医馆的位置不同,一个在南,一个在北。
医馆在北街,花店在南街。
北街多是酒楼客栈赌场,南街则是一些胭脂铺,成衣店,饰品店,最重要的是,南街上很多都是花楼。
叶诗音的算盘打的很好,这男人要是想讨好女人,恐怕花是最好的礼物了。
花店开业的时候,叶诗音还特意预热了几天。
雇人在京城里发放一些传单,当然,这些传单自己也是空间里拿来的。
只不过这传单上面的字,换成了繁体字而已。
为了让这些古代人能够看得懂,叶诗音可真是煞费苦心。
毕竟也是要赚人家的银子,怎么可能不用心去讨好这些人呢?
而京城里的人,自然也就知道了有一家要开业的花店。
看这图片上面的花很是讨喜,让人看了就想拥有。
所以在开业的当天,很多人就已经来预订了。
这些花都有特殊的意义,所以每个人都可以买一束送给自己喜欢的人。
只不过价钱有一些贵而已,不过这一点价钱在京城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各位,我们的花,供应有限,所以限购一束玫瑰……”
花店的掌柜看到这么多人来买花,自然是很欣喜的。
可是夫人已经说了,这件事情就要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
在门外排队的这些人,听到这句话以后心里很是失望,可是就算是这样也依然抵挡不住人们的热情。
很快,店员就已经修剪好花束,然后包装,再送到客人手里。
“哇,这也太漂亮了吧,我家翠微肯定会喜欢的……”第一个拿到花的客人,简直不敢相信这花竟然这么漂亮,这包装也是前所未见的。
再身后的这些人早就已经等不及了,纷纷拿出自己的银两来,想要一束花送给自己喜欢的人。
在这里排队的大多数客人都是男人,而且这其中很多都是家丁。
忙了一个上午以后,人总算减少了一些。
掌柜的看着开业第一天就有这么多的人来买花,笑得合不拢嘴。
毕竟这么多的银两,自己也是头一次见,看来这背后的夫人果然是很有头脑的。
“少爷,要不要买一束花送给玉姑娘?”身后的家丁试着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因为最近少爷的心情都不怎么好,恐怕也就只有玉姑娘能够让少爷开心了。
万宇自从从牢里出来了以后,就已经在京成里传开了名声,说自己是小偷。
不管自己再怎么解释,这些人始终都是那样的一副嘴脸。
都让万宇的心情有些闷闷不乐,这明明就不是自己的错,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实在是有些让人想不明白。
听到这句话的万宇这才舒展了眉头,问道,“你说玉颜会喜欢吗?”
“小的听说这京城里很多大家闺秀都来这里买花,想来姑娘是喜欢花的……”家丁听到这话以后,解释了一番。
听到这句话的万宇,这才停下步子来思考了一下。
最后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对家丁说道,“那你就买一束吧……”
“是,少爷,我这就去……”家丁很快就跑去了花店的方向。
留下万宇一个人在酒楼里,独自喝着小酒,想着自己应该怎么样去见玉颜。
因为自己出事的原因,恐怕玉颜也很担心吧。
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进来了一个人。
径直的坐在了万宇的身边,笑着说道,“看来万兄是洗刷冤屈了……”
“怎么是你?”万宇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结果就看到了李招坐在自己的身边。
看起来心情甚佳,只是模样实在让人有些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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